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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amLab:混合、打包,并且耍酷

@ 2014-01-15
作者:一财周刊

日本teamlab创意公司营销案例

MUJI to Sleep背后的制作者和佩斯画廊今年夏天的主角都是teamLab,它到底是做什么的?

13年后,37岁的日本人猪子寿之(Toshiyuki Inoko)仍然面临和创业初同样的问题。人们总会问,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
 
这的确很难定义。猪子寿之所创立的这间名为teamLab的公司更像是一个宽泛的创意机构,既有试验的新媒体艺术作品在画廊和双年展展出,也会出现大量为商业机构做的精妙产品。
 
无印良品今年夏天上线的MUJI to Sleep是一款据称可以“有助睡眠”的应用程序,其背后的制作者正是teamLab。
 
MUJI to Sleep来自teamLab一个18人内部临时小组,负责人水本贤兴带着几个同事,在日本找到些山清水秀的地方录下自然的声音,制成一款有5个场景选项的高音质应用。无印良品告诉用户,MUJI to Sleep可以助你入眠—而在店内,MUJI to Sleep的广告和与睡眠有关的杂货摆在一起。
 
teamLab其他略古怪的产品还包括可以和屏幕感应的衣架—拿起它,面前的屏幕上就显示出衣服的搭配建议和销售信息,又或者是一套办公室人脸呼叫系统,它能取代公司前台这个职位。
 
咨询公司日本韬睿惠悦(Towers Watson)社长淡轮敬三评论说,猪子是个变态。在他眼里,变态是天才、有想法的友好称呼。他组织的青年创业者沙龙就叫变态汇。
 
在这个“变态”创立的以技术为引擎的实验室teamLab内,你可以找到程序员、设计师、数学家、动画制作者、机器人(21.010, -0.28, -1.32%)工程师、编辑,甚至建筑师等各种角色。
 
猪子寿之住在东京秋叶原,这个宅男圣地经常有女仆装和水手服大叔出没。他喜欢那里的宽容和自由,“和六本木(东京的高档街区)相比,世上想知道秋叶原流行什么的人数更多。”
 
猪子在大学里研究概率和统计模型,念硕士时对自然语言处理和艺术产生了兴趣。他曾为日本的技术变化和机器人雀跃,如今则失望于各种限制。
 
他也在试图突破这种限制。2011年年底日本红白歌会上,男性艺人团体“岚”(ARASHI)的一段演出引起了人们的注意。在两段歌舞中间,他们像魔术师一样把玩着背景荧幕上的彩色方块,将它们瞬时变成了蝴蝶和星空。
 
不仅现场有人为此尖叫,岚的这段演出在Twitter上一个月内点击量达260万次。2012年中国春节联欢晚会上,演员韩庚也复制了这一做法。
 
其实这只是记忆的错觉,演员们只是记住了舞步,却营造了互动体验。
 
这不是teamLab第一次和岚合作。去年7月6日,日本电视台台庆60周年花12小时进行了一场音乐直播,轮到岚演出时,观众可以通过一个节拍社交游戏参与其中。
 
这个社交游戏由teamLab设计完成。粉丝通过手机、电脑或遥控器登录网站,试听并选择一种乐器,当电视画面出现所选乐器标识时,就能点击自己的手机或遥控器互动。之前日本一个女子偶像团体的试演中,猪子计划让观众在现场听到自己的节拍,但似乎出现了延迟。在和日本电视台的合作里,他更强调游戏的社交功能。
 
teamLab的客户既有东芝[微博]、奥迪和电视台这样的大公司,也有名气不大的小网站。猪子寿之和他的300名员工—这间公司刚成立时只有5个人—制作不同的引擎和软件,按照客户的要求,最后发一个定制数据包给对方。
 
猪子寿之如同经营着一个虚拟社会,和传统商品不同,想拿到他的最终产品,只需要下载对应的数据包。
 
日本teamlab创意公司营销案例
 
去年年底,日本大塚制药为旗下一款碳酸饮料定制了teamLab 360°Studio项目。猪子为它的广告拍摄了如同《黑客帝国》中基努·里维斯全方位躲避子弹那样的镜头。它们以被拍摄者为中心,用60台摄像机拍摄360度旋转视角的“子弹时间”。
 
这个高速自动摄影棚一旦搭建完成,不仅意味着这一项目的成功,还可以随时拿出去复制销售。
 
大塚制药同意把摄影棚搬到新宿、涩谷等地,让普通人参与体验拍摄,还可以把这个像黑客一样酷的视频即时发到Facebook上。数字已经不再仅仅是放在某个艺术空间的观看对象,它可以和人互动,最终和日常生活发生联系。
 
作为内容生产者,猪子寿之不需要占用太多资源—当有人对他的东西感兴趣,他就可以派出了解这个产品的小分队。
 
他随意命名各个职能组织,比如催化部门。水本贤兴的名片上就印着这个部门名称。这个团队的人来自不同领域,需要能够理解不同的交流方式。
 
“催化者”为项目设定日程表,倾听客户需求,是设计师和工程师之间的协调人,也是项目管理者。“你可以把这个职位想象成棒球队的女经理。”负责品牌的工藤岳说。
 
这个留着小辫子的男人曾花6年时间环游全球,也是猪子寿之的朋友。猪子津津有味地听过工藤到处找公园过夜、在瑞典主编一家杂志的奇闻,最终希望和他一起工作。
 
猪子当然也干过有点离谱的事,当时他只留下最喜欢的衣服天天穿,其他衣服都丢掉。结果称赞他有型的人逐渐变多,他自己也认为穿着喜欢的衣服会给人留下好印象。他也尝试过连续两年没有固定居所,要见重要的人前就到公共卫生间梳洗。
 
这支特立独行的团队的名气正在慢慢发酵。“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,”良品计画企划室的小塚文成说。他也是MUJI to Sleep的团队成员之一,“当我们想做这个App时,朋友向我们推荐了teamLab。”
 
迄今为止,teamLab都没有销售员。“所有的生意都是客户找上来的。”工藤岳说。
 
比起雇佣销售员对外推广,博物馆或画廊这个空间更令猪子寿之感兴趣。
 
最初是在东京本地艺术家村上隆(Takashi Murakami)的展厅,然后在巴黎、台北,今年夏天,他们把作品带到了纽约和北京。纽约和北京的佩斯画廊(Pace Gallery)几乎同时在这个夏季展示了他们的多媒体作品。
 
佩斯画廊执行副总裁彼得·鲍里斯(Peter Boris)通过另一名日本画廊老板真田一贯,和猪子寿之在新加坡、中国台北和中国香港见过三次。香港见面后,他连合同都没签就决定合作。“我们握了手,”他说,“在这个行当里,这就是有意义的。”
 
佩斯画廊曾代理野口勇、杉本博司、奈良美智等同样来自日本的艺术家的作品,teamLab是其第一次呈现日本多媒体艺术。
 
鲍里斯说:“他们是不是要先做艺术家,然后让艺术推动其他事?”
 
日本teamlab创意公司营销案例
 
“它就像一场促销,”工藤岳一边翻产品名录一边说,“如果iPhone出来之前,我想要向一个日本老板描述这么一个东西,它可以是个平台,有很多人在上面开发软件,很多人用它,所以你给我500万日元吧。老板会同意吗?”
 
“我做的事情一面非常艺术,一面非常商业。”猪子寿之对《第一财经周刊》说。在很多作品中,这个界限有些模糊。有人对产品提出要求,它可以是个定制化商品;反之,它也可能出现在画廊和博物馆。
 
teamLab在冲绳的一家商场举办过“未来的游乐园”活动。通过扫描和投影,孩子们画的海洋生物出现在模拟成水族馆海水的蓝色墙壁上,它们从墙壁边缘进入水池,到处游动。这个项目还被复制到上海环球金融中心。
 
让猪子寿之和他的同事们兴奋的点子,不一定会被客户认可。teamLab曾为《日本产经新闻》制作网站“iza”。那时日本的新闻门户还是模拟不同板块,依版面思维分类推送内容。
 
猪子给出的方案是“像Google一样思考。”他提出,头条的选择权要交给读者,iza网站的头条有3个标签—快速上升新闻、博客话题新闻、访问量Top 5,读者对文章的评论可以共享给所有记者,网页上也能看到记者的博客。
 
“不做事先审查的记者博客这种形式,如果最终成功了还好,但在当时绝对是革命性的。”时任产经数码社长阿部雅美说,猪子的提案遭到公司高层反对,但他说服了自己的同事。这个网站帮助产经数码从排名最末的新闻网站升至第一,一年半后,其月单页点击率(PV)达到2亿。
 
teamLab的开放式会议室占据了东京大学附近一幢古旧办公楼的整整一层,看上去像个儿童游乐场一样色彩缤纷。到了下午开会高峰期,那里也像游乐场一样吵嚷成一片。员工得去抢一个没有靠背的彩色方凳,加入不同项目组的讨论。
 
这个会议室的风格也成为了teamLab的室内设计项目模板,有3家和创意相关的公司和机构采纳了这一设计方案。“酷的东西都是由细节组成的,管理层和战略什么的都是空话。”猪子对此评论说。
 
“我和没有看过《海贼王》(ONE PIECE)的人成不了朋友。我向往过路飞一样的生活。”路飞是《海贼王》的主人公,这是一部在日本连载17年、销量超过3亿册的热血漫画作品。猪子的公司名字也因此强调团队(Team)的作用,他没在公司内配置管理层。
 
这家公司至今不愿透露自己的营运收入。工藤说,teamLab不算是个赚大钱的公司,但还能运作下去。最重要的是,它还在不断吸引更有创造力的头脑加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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